,冯伯好奇的问:“娘子,这位郎君到底是谁啊。”
“他是傅家三郎。”淮月道。
冯伯似乎一下忘了呼吸,脸也猛地红了,不知是紧张还是害怕。
他招手示意淮月出来说话,淮月也有些在意,道:“冯伯,你该不会跟傅家有仇吧?”
冯伯被她这话一噎,摆手道:“不至于不至于。”
他皱起了老脸,紧张的看着淮月,迟疑着道:“只是从前替裴家的大娘子侍弄过庄子。”
淮月指了指昏睡着的傅恣,又看了看冯伯,道:“你不会有要复仇的打算吧?”
冯伯吓得咬了舌头,道:“娘子说什么呢!我自己老命不要也就罢了,子孙的命都不要了?”
冯伯膝下两子,一个在钱庄做学徒,一个在布行做掌柜,已经成了家,淮月不知他们背后的主家是谁,但都是不错的差事。
“就是,就是这傅家人,都,都豺狼一般,娘子你,你和小郎都是纯善人家,还是,还是不要深交为妙。”
冯伯犹犹豫豫,一句话被他掰得稀碎。
看得出,冯伯是个很胆小谨慎的人。
海云那日笑他,夜里风大吹掉了一根树杈,他都要半夜提灯起来察看,生怕是进了贼人。
他们互为主仆也没多久,冯伯对淮月底细也不清楚,更不明白她同傅家是什么关系,却为她说出这样一番话来。
在有些人看来,不知该说是淳朴,还是愚蠢呢?
淮月有些感动,但同时又很难解释,便道:“好,我心里有数。”
第八十四章 醪糟煮蛋(2/2),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。